打了,若自己明显着向阮天铎殷勤,今后就别想在这张垣混,而且还会吃不了兜着走。
那知阮天铎闻言竟哈哈大笑道:“我正要找那铁飞龙,正要会会那老鬼,他来了可不正好,伙计,你这是担的那门子心,有酒尽管拿来。”
阮天铎这一说,伙计的急忙掉头就走,越发显得惶急,也不敢和阮天铎多说了。一会,酒菜送来,伙计的肩上还挂着两个包袱,一看,正是自己之物。
阮天铎心说:“怎么?你们要赶我离店?”他口中尚未发作,伙计的已对他使了个眼色,趁在上酒菜的当儿,那伙计嘴不动喉咙响,说道:
“阮爷,你可别大声说话,我这是好意,常言道,好汉架不过人多,小心天下去得,包袱我给阮爷你捎来了,带在身边也许方便。”
阮天铎见伙计确是好意,虽说胆小得可笑,但他既是关心自己,也不好多责,只是眉头一皱,伸手接过,这时确也有点饿了,就自斟自饮起来。
阮天铎一面饮酒,一面眼角一扫,这店堂里的客人还真不少,自己前后左右都坐满了人,似乎都对自己侧目而视。
阮天铎不由想起伙计的话来,好汉架不过人多,心想:
“强煞我仅是一个人,铁飞龙的武功确又了得,虽然自己在这三月中,天都老人以一身绝学相传,自己的武功已大非昔比,但要胜得铁飞龙,恐也不易,何况还有这么多高手。”
这么一想,更认为伙计的话不错,及时罢饮,一面催伙计的拿饭来,一面把两个包袱背在背上。
阮天铎匆匆吃完饭,算还了洒饭钱,心里也渐渐紧张起来,心想,青狼堡离此地不过五里,去来也只有十来里地,怎的铁飞龙还未见来。
阮天铎等得不耐,就想,我何必在这里等,我本来就要去一探青狼堡的,我何不迎上前去。阮天铎想到这里,就走出店来,沈大刚等一干人早已不知去向,当然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