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坐起,气得干瞪眼,黑脸汉子也怒目圆睁,但是阮天铎提着剑站在古白文身边,都敢怒而不敢言,三人又走过去把被古白文打倒的那矮汉子扶起,由黑汉子搀着他,慢慢地走下土冈,那自称叫沈大刚的汉子才转过身来,对阮天铎道:
“我哥儿几个习艺不精,今天遇到了高人,怨不得别人,但总算领教了你老兄的绝招,请你赐个万儿,我们和你老兄是山不转路转,路不转水相连,青山不改,绿水长流,他年相见,也好有个称呼,我兄弟必定刻骨铭心,永生不忘。”
阮天铎虽说从未走过江湖,但这几句话也还懂得,鼻孔里哼了一声道:
“我阮天铎是行不改名,坐不更姓,我还告诉你们,一月之后我就要人关,要是不服气,你们随时找我好了。”
古白文忙喊道:“大哥,快别说了。”古白文深知,若一旦阮天铎把姓名告诉了他们,他们准会冤魂不散似的缠着你。
但阮天铎不但把姓名说出,而且还说出了今后的行踪。这四人还在罢了,绝不是阮天铎的敌手,但四人后面还有大来头的人物,古白文心想:
“若是因为我,令他树下强敌,今后有个三长四短,自己怎么过意得去。”但阮天铎已经说出了,自是无法,但焦急之容已形诸于面。
谁知那姓沈的冷笑一声,对古白文说道:“丫头,今天你是找着靠山了,你别得意自有人前来收拾你。”说毕,转身飞快奔下冈去。
古白文气得面色铁青,阮天铎见他仍是这般狂妄,气又上撞,说:
“兄弟,我们不为己甚,饶了他,却还这般嚣张,让我再去教训教训他。”
古白文一把抓着他,说道:“大哥,犯不着跟这般匪徒生气,让他们去吧!”
阮天铎见古白文如此,心里好生怀疑,陡又记起了那姓沈的话,就说:“兄弟,适才那姓沈的叫你什么?什么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