刻起身跟踪,临渲离此不过数十里路,马行迅速,不到一个时后便到,其心施展轻功,保持一段距离跟在后面。
忽然前面人马停在一处庄园门前,徐大学士和守门的人说了两句,众人便鱼贯而入,安大人被夹在中心,隐约间已被解押一般。
其心不敢怠慢,选定了立脚之处,飞身如一溜烟般跟进院子,只见那庄院不少,大厅中灯光通明,院中到处都是人影,显然布了不少哨卫。
其心此时武功何等深湛,他不时故意轻轻发出声音,就乘着侍卫查看之际,如一阵轻风般连闪过几关,看好藏身之处,一拨身平贴檐下,五指深深印在木板之中,他身着黑色衣服,黑暗中就如瓦色一般,再也看不出来。
其心伸头向厅中瞧去,只见徐大学士安大人还有两个老者相继走进大厅,其中老者衣着禁军服色,双目精光闪烁,内家功夫极深。一排跪在地上,厅中南向坐着一人,背对着众人理也不理。
徐学士俯身道:“臣徐国钧覆旨。”
那南向坐的汉子转过身来,其心心中狂跳,忖道:“这就是当今我中华天子了!”
他虽见过不少大场面,但皇帝至尊,却是做梦也不想到会见着了。其心不由心中狂跳,手心冷汗直冒,不知安大人命运如何?
那人面色清瘦,放下手中所览书籍,轻轻道:“卿家免礼!”
徐学土道:“谢陛下。”
四人缓缓站起,那天子目光如电,看了众人一遍,最后停在甘青安大人脸上,反复看了良久,转向对徐学上道:“甘军诸将如何?”
徐学土道:“安总督执意诸将不离职守,臣恐迟豫生变,是以先来覆旨。”
天子哼了一声道:“靖原,朕待你不薄,任你在西北称霸一方,从来少问你之政事,你受何人唆使,未受命率全军私入中原是何道理?”
安靖原俯身道:“君要臣死,不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