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齐天心道:“这必是问题的关键所在!”
其心道:“也许!也许,当年有强敌闯入了那绝谷,而姓秦的就是内应!”
齐天心道:“正是,不然外人怎能进得了绝谷?”
他们两人推想到这里,满腔热血沸涌了上来,再也无法深思下去,几乎是一齐地叫出来:“咱们去寻那姓秦的!”
雷以谅道:“两位且慢,这其中大有值得深思这处。”
其心一时的激动难以压抑,这时被雷以谆这么一提,便觉得的确不错。雷以谆道:“譬如说,姓秦的既是当年董家的管家亲信,他为什么要弓酿入室?”
齐天心是火爆脾气,他叫道:“咱们不必花心思去想这个,只要擒住了他,还怕他不说吗?”
其心道:“齐兄的话也有道理——
雷以谆道:“还有一点,那姓秦的现在既是和天魁天禽混在一起,那么,那么——”
雷以谆说到这里,皱着眉头停了下来,齐天心道:“那怎么样?”
雷以谆道:“那么当年那变故会不会与天魁天禽有关系?”
这一言有如平地焦雷,齐天心和董其心都是重重地一震,茫茫然有不知所措的感觉。
这时,那怪老人道:“那边有人来了。”
其心抬头一看,只见那边蓝文侯、马回回与穆中原三人匆匆赶来。
蓝文侯走进来问道:“情形如何?”
他望着怪老人,脸上露出惊异的神色。其心道:“天魁夫禽咱们都碰过了,就在前面——”
马回回叫道:“你们动手了?”
其心点了点头道:“现在没有时间详谈——蓝大哥,以前咱们曾碰过的那姓奏的你可还记得?”
蓝文侯点头。其心道:“他也在前面,咱们这就去寻他——事情十分重要,以后再详谈。”
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