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心念一动沉声道:“百超,你最近马不停蹄东奔西跑,v倒底为了什么,想必是钻营富贵吧!”
李百超一笑道:“好好好,算你厉害,你百超百超地乱喊,被总督听到了,我可又有好戏看了?”
安明儿道:“什么好戏?”
李百起道:“有一个可怜兮兮的小姑娘,端端地站着挨骂,眼泪在眼眶中滚来滚去,可就不敢流下来。”
安明儿啐了一口道:“胡说八道!真是信口开河!你口口声声明儿明儿,我告诉母妈去,叫她好好训你一顿。”
她口中说得轻松,心中却大感恼怒,原来一年多以前,有一次一个守城姓余的青年参将怠忽职守,在禁卫时溜回家去看新婚妻子,不巧总督巡城被发觉了,守卫城门是何等大事,这青年参将自知罪大,性命难保,便自缚至总督府待罪,正好总督来了贵宾,匆匆讯问了数句,便命先押在府中牢里,明日午刻斩首,总督自去陪贵宾去了。
安明儿见那参将年轻可怜,心中大是不忍,待他被带了出去,不由多瞧了他几眼,那青年参将原来俯首认罪,并无半点怨忽求怜之色,这时见安明儿瞧他,不自禁也瞧了安明儿几眼,眼中竟流露出凄凉留恋之色。
安明儿待他被带走了,心中愈想愈是不忍,她知参将看到她一定想起了新婚妻子,是以竟然留恋不舍,当下再也忍不住,乘夜里将守总督府中要犯之牢官点倒,搜出钥匙将牢门打开,放走余参将。
事后总督大人发怒,她母亲一再求情,这才重重责骂了她一顿,又罚她三个月之内不准出外游玩,此事原本无人知道,想不到李百超竟会知道,看来当时自己受罚惨状也被他看了个清楚。
她想一句话反击,一时之间却是想不出来,不一刻马车转入大街,速度放慢,缓缓进了府门。
安明儿赌气和庄玲往内府走去,李百超笑吟吟道:“哈哈!小姐!今天李大哥可占了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