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真令他神昏颠倒,他是初尝情味的少年,心中又惊又喜,竟不知是真是幻。
庄玲只是哭泣道:“我怎么办?我怎么办?”
她双肩颤动,哭得很是伤心,其心忍不住轻轻抚着她一头秀发,饶他满腹机智,却说不出半句安慰的话。
庄玲只觉得胸中有如乱麻,不知如何是好,她虽曾努力要使自己忘记这个杀父仇人,可是却没有做到,她和齐天心交游甚欢,原想取代其心的地位,此刻她才明白,世界上万物或可交换取代,但绝没有一个能代替另外一个人的地位。
庄玲哭着哭着,情感渐渐发泄,她心中忖道:“我和齐天心交往,一见面便觉得他很是可亲,原来是因为他神色长得有几分像董其心。”
其心沉醉在这柔情密意之中,暂时忘记了身外的一切,忽然怀中庄玲停止了哭泣,用力一挣,倒退了两步,望着其心道:“你快走,我永远不要见你。”
其心神智一清,他想到这庄玲已是齐天心的娘子,自己怎的如此糊涂?当下喃喃道:“这样分手最好,但愿你一生幸福元比。”
庄玲道:“董其心,你别以为我忘不了你,我……杀父之仇不报,你一定看不起我,好,我会渐渐使你看得起我。”
她刷地一声,从马背背囊拔出长剑,用力挥动了两下,剑光在朝阳中闪烁,庄玲驰马去了。
其心心中再无留念,从另一个方向走了,北京繁华之地,他并无半点向往,不一会走出城门,那至京的官道宽敞笔直,一眼望去根本看不到尽头,其心只觉海阔天空,豪气大增,这数日局促于客舍之中,尽是儿女情怀,将自己一番雄心几乎消蚀。
他不住向自己打气,可是心中仍是阑珊,竟是欲哭无泪的感觉,他暗自忖道:“如果庄玲真的和我和好,那我不但坏了她的名节,而且齐天心岂能忍受,这样的安排最好最好,我可不愿和齐天心决斗,尤其是为了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