葛乾坤道:“在下有一事请教兄台?”
其心答道:“在下初来贵境,一切都极生疏。”
他不愿和众人打交道,说完向众人拱手作别,那葛乾坤忽然喜色满面道:“兄台尊姓可是齐?”
董其心摇摇头道:“小弟姓董,草字其心。”
葛乾坤满面失望,口中却是连道久仰。其心举步回去,忽见那少年强支着身子站了起来,脸色大是难看,哇地一声吐出一口鲜血来。
其心忙道:“兄台切切不可再妄动真气,只须休息一夜便没事了!”
那少年吐出一口鲜血,脸色渐渐恢复,他横了其心一眼道:“谁要你多管闲事,你以为你会几手武功便自空一切了吗?”
其心默然,那少年踉跄而去,其心对他心生好感,竟然一反平日那种不管闲事的行为,又追上前道:“兄台内腑微伤,十二个时辰内定然不能运力与人交手,否则血溃内流,那是终身之症。”
他知少年脾气激烈,一言不对便要打架,这十二个时辰内难保不和人对敌,是以一再叮咛。
那少年回头叫道:“我死了也不要你管,你罗嗦什么?”
其心笑笑道:“死了倒也干脆,如果养下一个伤在身上,一运气便发作,那可不是舒服的事。”
那少年尖声道:“我偏偏不听你胡说又怎样?我自己爱死不爱活怎样?我偏偏要运气又怎么样?”
他声音又娇又嫩,分明是个童音,他一连反问三句,气势汹汹,好像将适才一场战败之气,都要泼泄在其心头上。
其心看看四周看热闹的人全已散去,那松藩二怪和姓简姓葛的汉子也已离去,他又是好笑又是好气,讨道:“这等不讲理的人倒真少见,他好像是吃定我啦!”
其心道:“我是为你好,你不爱听那也罢了,再见,我可要去睡觉啦!”
那少年哼一声道:“你还说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