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世子孙世世代代永远不得发迹。”
庄玲听得极是出神,齐天心大是得意,他装得甚是沉重,叹口气道:“爹爹常说常人庸庸碌碌一生,只是为名为利,就算名利双收,死后也不过数尺方圆,育家一垒,倒不如逍遥自在,我行我素。”
他口中虽然如此说来,其实心中满不是这回事,他事事如意,怎会有这种遁世消极观念,不过要是在庄玲面前买弄,表示自己是个成熟的大人,便顺口胡诌,还加上了爹爹的名义。
庄玲道:“咱们不愁吃穿,自然有这种想法,若是一年到头都为忙着填肚子而营生,岂会想到这许多。”
她自觉这番话说得甚是得体。齐天心道:“庄姑娘,你能不能告诉我一点你的身世。”
庄玲黯然道:“我爹爹妈妈不管我,都先我而去了,我从小就跟着杜公公。”
齐天心见又将她引得悲哀起来,连忙噤口不再言语,庄玲瞧在眼里,芳心大感甜意。
两人沉默半晌,大船在河上行得又平又稳,和风吹来,扑面生春,这宽大的河面,静悄悄的只有他俩人,庄玲心中无限宁穆,她内伤新愈,身子还有些弱,眼帘低垂,只觉睡意大浓。
齐天心心中也充满着柔情密意,他见庄玲久不说话,不由微微抬头去看,只见庄玲呼吸均匀,已经睡去了。
齐天心轻轻替她盖上一件轻裘,他这动作甚是自然,瞧着庄玲那又白又红的小脸儿,他心中突然有一种突起的念头,竟想去亲一下。
他呆呆站在那里,一阵风过,他全身一爽,暗暗责骂自己道:“齐天心,齐天心,你怎可有这种卑鄙想法,这姑娘何等高贵,岂是低三下四的人?”
一时之间,他只觉无地自容,他瞧瞧四周,静悄悄的不见一人,心中较为安定,这时压玲身子微转,轻裘掉在地上,齐天心又轻手轻脚替她盖上,生怕惊醒了她。这时如果熟悉他的人瞧见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