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如金纸,看上去仿佛全身的血液都快要流光的模样,他伸手试了试鼻息,呼吸也已停止了。
哈文泰叹道:“山西赵公尚虽然性情暴躁,但是确确实实是个道义好汉,他……他怎会死在这树上?”
熊竞飞道:“身子还有一点热,心脏不跳了……”
哈文泰道:“熊兄,你拿着火焰子——”
熊竞飞道:“你要用内力渡他真气?”
哈文泰点首道:“明知没有用,也不得不试试……”
他把火烟子交到熊竞飞手中,坐在地上,伸掌按在赵公尚的胸前。
过了一会,哈文泰忽然咦了一声,又把左掌也按在赵公尚胸前,只见他汗如雨下,呼吸逐渐急促起来。
熊竞飞一掌按在赵公尚背上,大喝道:“哈兄歇一歇,我替你一阵!”
哈文泰放开手来,大叫道:“熊兄你用全力催气,赵公尚的真气竟然已经起死回生了!”
熊竞飞果然觉得赵公尚胸腹之间有一股生命之气逐渐鼓动起来,不禁又惊又喜。
哈文泰挥了挥额上的汗,叹道:“这真是奇迹,山西太级门是内家最上乘的神功,料不到真能保持生命元气如此之久,这恐怕天下任何别门都办不到!”
过了一会,只见赵公尚全身一颤,大喝一声:“痛煞我也!”
熊竞飞收掌吐气,一跃而起,叫道:“成啦!”
只见赵公尚缓缓挣扎着坐了起来,哈文泰连忙扶住了他,叫道:“赵兄休动,你失血过多,这是哈文泰与红花双剑熊兄!”赵公尚双眼射出感激的光芒,道:“我……我……”
哈文泰忆道:“赵兄,凶手是谁?”
赵公尚道:“怪……鸟……客……青红……”
说到这里,他目光又散漫起来,哈文泰连忙伸掌按住华盖穴,努力发动内力,触手之际,赵公尚身体已经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