汉,似乎性子比较暴躁,不断在平地上来回走动着.口中哺哺咒骂,背上斜插的两柄刽子,剑穗摇损也是一片火红。
另外那穿灰袍的人却沉静呆立,异乎常人,面上毫无表情,看着那红衣人边说边走,他也不插言,也不行动。
两人在山坳中呆了一会,那全〔衣人仰首望望天,忍不住冷笑叫道:“老哈——”
灰衣人双眉一皱,红衣人子笑改口道:“不是我熊竞飞口碎语多,今日一会,咱们可是太不值了!”
灰衣人哼一声道:“把我从华山拖下来打豹人的是你,想凑热闹的也是你,如今惹上了麻烦,嘿嘿……”
红花双剑熊竞飞双目一睁道:“怎样?”
灰衣人哼了一声才道:“惹上麻烦,害怕的也是你!”
熊竞飞仰天大笑道:“哈文泰,你说话可要小心点,熊某行走江湖数十年,从不知何事为‘怕”。”
灰鹤银到哈文家哈哈一笑道:“那么,老熊,你安心等就是!”
熊竞飞欲言又止,想了想又道:“老哈,我先说清楚,我并非害怕,只是我觉得这一次约会,咱们真好像被人耍狗熊一般,东跑西跑,却连对方面都见不着。”
哈文泰冷然一笑道:“你想见他一面吗?”
熊竞飞一怔道:“难道说……老哈,你见过他?”
哈文泰哈哈道:“可知他姓甚名谁?”
熊竞飞道:“我再三相问,你都不肯相告,我怎会知道?”
哈文泰一笑道:“你可知哈某为何不肯相告?”
熊竞飞茫然摇首。
哈文泰冷冷道:“说出来,你就不会着急了!”
熊竞飞双目一瞪道:“反正熊竞飞等会便可见分晓——”
哈文泰冷冷道:“那么,我要你先作心理准备,等会免得心惊胆裂!”
熊竞飞哈哈一笑,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