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玲和其心坐在一株大树下,递了一个挑子给他,自己先咬了一口,有些洋洋得意地道:“你看看,我把杜老公给骗走了吧!”
董其心拿住桃子,没有搭腔。
小玲道:“其实我早就晓得孙大叔到哪里去了。”
董其心一惊,暗想:这女孩城府竟然如此之深,死了如此亲近的一个人,竟丝毫无动于衷?
他嘴中不觉哦了一声。
小玲道:“妈妈说,孙大叔上华山练功夫去了,总要十年八年才回来,杜公公怕我出去瞎说,所以才骗我他去四川了。”
董其心这才觉得自己想得太多了,倒不觉有些好笑。
小玲见他似笑非笑的样子,有些怒意地道:“哼!听不听由你,可不许你瞎说,听见没有?”
董其心装得极严肃的样子,庄重地点了点头。
小玲忽然道:“哗山有多远?”
董其心爱理不理地道:“我不知道,我也没去过。”
小玲又啃了一口桃子道:“过两年,我去华山找他!”
小玲忽然又想什么道:“对了,杜公公找你干什么?”
董其心道:“杜公公方才来问我可有什么不舒服。”
小玲哼了一声道:“你有什么不舒服?”
董其心厌她罗嗦,懒懒地道:“没什么,只是肚子痛了一会儿。”
他不好意思说出拉屎的事。
小玲惊疑地道:“肚——子——痛?”
董其心不耐烦地道:“肚子痛有什么了不起,痛得又不厉害,咱们别再谈这个了。”
小玲问道:“你以前可曾如此痛过?”
董其心想了一想道:“这倒不曾有过。”
小玲忽然惊叫了一声,接着又冷冷地哼了一声,嘴中喃喃道:“好狠心!”
董其心好奇地道:“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