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言语,却也不肯离去,站在那里动也不动。
杜老公心中犯了疑,正要说话,忽然不远处又走来了两个人,只见那两人羽扇长衫,举步如飞,竟是两个青年道入。
两个道人走到门前,一眼便望见了熊竟飞,两人怔了一怔,稽首笑道:“人生何处不相逢,熊大侠,咱们又碰上啦。”
熊竞飞哈哈一声道:“两位道长远巴巴地从武当赶来,莫非有意在追踪熊某么?”
左面的道人道:“熊大侠又没有拿咱们武当的东西,干么要怀疑咱们追踪?”
熊竞飞大笑道:“哈哈,熊某说你不过。”
那道人拱手道:“敢问一声,唐门的‘瞽目神睛”可是死在贵在上?”
杜老公暗怒道:“这是怎么一回事,看来是越说越不像话了,方才那书生还说唐瞎子伤在咱庄上,这回这道人干脆说唐瞎子死在咱们这儿了,哼——”
他冲口道:“道长怎么称呼?”
左边的道:“贫道张千岗。”
右面的稽首道:“贫道曲万流。”
杜老公身边那与熊竞飞斗了一掌的汉子忍不住了:“闻说武当周道长那年与昆仑掌教之战又是平手而归,天下英雄没有一人有福目睹,不知此说确也不确?”
张子岗:“武当昆仑掌教之战,结果一如往年。”
这时那门边站着不肯走的两个书生一齐冷笑一声,斜望了杜老公一眼,敢情方才杜老以说他们是隐士之家,不懂江湖武林,现在这庄汉却是满口武林掌故,岂不自相矛盾?
这时间里,其心悄悄背过脸去,躲到一棵大树下拨草,他怕让张于岗和曲万流认了出来。
杜老头对着两个道长微微一笑道:“道长们言语好生令人费解——”
曲万流道:“咱们只问问唐君律可是死在贵庄里?”
杜老儿心中火了起来,他冷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