弟及邛崃弟子拜见!”
他闻声一震,连忙收回思潮,面对座中的丽人,躬身作揖道:“邛崃末学贾新铭,奉师命晋谒前辈,请不弃愚劣,赐予教诲。”
旁边的邵金昌却紧接着低声道:“贾兄,快跪下!”
话落,即已跪在地上禀道:“弟子邵金昌,敬叩师伯金安!”
这一来,展鹏程可尴尬极了,若不下跪,即不像是远道投奔,求师学艺的人,若是真的跪下,则自身原有师承,成了叛师之罪。
他心中瞧不起这些淫恶之辈,实不愿以堂堂昆仑高弟的身份。弄假成真,去跪拜一个不值得尊敬的人。
所以他屹立依旧,心中迅速的一转,意欲寻求办法,应付这意外的事情。
不料,他这样稍一停顿,即见“罗刹夫人”柳眉一蹙,冷哼一声。
忽地杏眼猛睁,射出这两道奇异的光芒,眈着展鹏程的玉面,凝视一会才娇声道:“贾新铭,你师父是谁?怎么见我不拜?”
接着,又向邵金昌吩咐道:“昌儿起来,站开一边听候!”
就在邵金昌起身旁退,展鹏程尚未答应之间,忽有一股尖锐如剑的劲风,直袭展鹏程前胸要穴。
这一来可糟了!
展鹏程在匆促之间,为了免被所制,竟本能地向旁一闪,右手一式“大鹏展翅”,即欲去化解来势。
昆仑派“七禽掌”的架式,已在无心中显露出来。
故在他刚自惊醒,暗叫“糟糕”的时候,两旁已响起轻微诧异声。
同时,也听见“罗刹夫人”怒喝道:“你是昆仑何人?混入本谷意欲何为?如不从实招供,即叫你皮骨无存!”
事既如此,已无隐瞒的必要。
所以展鹏程反而心定气娴,转为镇静地朗声道:“请前辈原谅!昆仑展鹏程,此来实有不得已之苦衷,可否请贵门下暂时退出,容晚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