料,因而笑道:“此种外籍人士,从何而来?你们总堂之内,还有何种人物?你自己是属于那一门派?”
中年人想了想才答道:“这些护法罗汉,据说是从野人山那边来的,人数约有三十四个,都分派在各地分会巡察,总堂除会主以外,还有监堂五人但都是汉人为多。
“至于我自己,是属于‘南海派’的,今年才派来此地任会董,掌理分地的会务,大侠如果不相信,可以到洱海总堂去一趟,一切便可证明。”
应清华从他的言态上,看出他所说各节,均属实情,觉得他良心未灭,决心从宽发落,故接着又问了些总堂的情形后,即解开其他九人的制穴。
训诫他们道:“从今以后,你们必须脱离‘中流会’,解散此处分会,好好地重新做人,不许再为非作恶,帮助外人,否则,下次遇见,决不轻易饶恕。
“尤以帮助外人一事,你们必须彻底觉悟,以你们汉人身份和堂堂武林人士之声名,去听命外人,供人役使,真是奇耻大辱,羞及祖先师门!
“你们们心自问,能不愧?等会,你们可将这两名外人救醒,再行离开,他们之武功已毁,不足为患。”
这一串满含自尊的严词,说得这些盲目附从的‘中流会”员,毛骨悚然,惭愧至极,一齐垂头自恨,暗骂自己糊涂可笑。
但当他们听不见应清华的话声,抬头察看时,跟前已失去了这位奇侠的踪迹,只有灯光如旧,笼罩着凄凉散乱的大殿。
这时,夜近黎明、应清华举着轻松的步伐,踏枝而行,较他追踪时的匆忙晃闪,已显得安闲从容,飘飘如仙。
但在到达安宁城边的时候,忽有两个意念,掠过他平静的心湖上,使他加快速度,疾驰进城。
他一面飞驰,一面忖道:真糟!我忘了霜妹她们,在店中如何除蛇的事,如果有人不幸受伤,那就危险了。
何况,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