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青衫书生颔首微笑,直认无讳道:“不错,正是小弟所为,不过,此乃我辈份内之事,实在不足挂齿!且因地区大广,正感照顾不周,两侠如留在此鼎力以助,定有更佳之成就,谅两位必可惠然首肯,为灾民造福。”
展鹏程见他直认无讳,才知自己所找的应清华,并未真在此处行侠,因而正容对他道:“兄台之侠义行为,确令展某敬佩!关于留此之事,展某亦愿尽此绵力,助兄完成善举,但有一事必须说明,展某对兄台以‘青天飞龙’应清华之名义,在此仗义行侠,觉得有不明之处。
“因为,敝友应清华之侠号,人所共知,乃天下武林同道,在南昌孙镖头寿席上所封,其本人出身武当,亦不容他人假充顶替。
展某望兄台明白事理,别再隐瞒身份,以兄台如此高绝之身手,实在不用假藉敝友之名号,亦足扬名武林,为万家生佛。”
他这一套连劝带说的严词、本以为会使对方脸红难过,或恼羞成怒的。
谷幽兰也暗自叫苦,恐怕这西洋镜拆穿后,会引起双方不快,甚至发生争斗。
青衫书生仅是闻言微笑,眼泛异彩,似乎对展鹏程提出的意见,感到非常有趣,反而带着诧异的情态道:“呵!原来贵友也叫‘青天飞龙’应清华,倒真是巧事。”
他说到此处,似是又有所感地稍作思考,再点头微笑,反口询问道:“贵友是何处人氏?年岁如何?现在何处行侠?”
展鹏程对他这种反应,感到非常意外,只得答道:“敝友是长沙临江村人氏,父母兄嫂俱全,年纪与台端相若,平日亦喜以青衫为衣,自从端午节在武当山分手后,不明其快踪何处?”
谷幽兰见他们并未发生不快,芳心甚觉安慰,因而乘机插口道:“不错,那位应大侠确是如此,小女子和他亦有数面之缘。”
青衫书生突然哈哈大笑,道:“父母之命,岂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