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说一说外边的变故。
且说应员外夫妇自清华第二次离家以后,心中虽然难过了一段时期,但因有长子新民夫妇,及幼孙等承欢膝下,所以,便慢慢的恢复了正常。
尤因应员外生性旷达,深明道义,知道清华经过五年的学艺以后,已经异于常人;此次离家的原因,完全是为了师门大事和救人的工作。故能处之泰然,常为老伴解说利害,使全家又欢乐如昔,愉快度日!
直到上月下旬,在一个月黑风高的午夜,突被一批蒙面的灰衣人侵入丰益钱庄,将他们全家制住,背出城外。
第二日,又被装在马车上,向北疾驰。
押解他们的匪徒足有十余人,个个抡刀背剑,如凶神恶煞,骑马走在车前后,护卫着他们前进。
应员外心知不妙,但又无法可想;只得任由匪徒摆布,不敢询问。
幸得匪徒似有顾虑,对他们食用住宿尚能供应无缺,除了不准自由行动外,也无其他虐待。
当他们北上后的第三天,丰益钱庄的门口来了一位年轻的书生;全身蓝绸穿戴,身材细小,面如傅粉,唇若涂朱,长眉入鬓,星眼含情,真是俊美绝伦。
身傍跟着个小童,年约十二三岁,身穿淡红袄裤,眉清目秀,脸如苹果,实在惹人喜爱!
他们在钱庄门口徘徊一阵,见大门紧闭;始终无动静;似乎已知道有些不对!
只见那小童仰着小脸,向书生问道:“公子!他们好像不在嘛!”
那小书生长眉一蹙,脸上掠过一连迷惘和不安,轻声吩咐小童道:“小兰,你到那家去问一下,也许他们已搬走了!”
那小童应声而去,向钱庄隔壁的铺内,向掌柜的探问了一阵。
才慌忙跑回来,向书生报告道:“公子!糟糕了!那家掌柜的说:钱庄里全家人已经在两天前的一夜间,失踪不见;至今全无消息,不知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