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恐也无法可施了。”
探手入怀,取出一个小瓶,倾出一颗碧绿色的丸药,塞人大汉口中,又为大汉推拿了一阵。
没有多久工夫,大汉面上渐渐红润,鼻息也渐强,不像先前那么微弱了。
补锅怪人欣慰地笑道:“药力已经行开,不碍事了。”
倏一伸手,点了大汉的睡穴,说:“他伤势甚重,此地过于荒僻,不便调养,且把他带到西岳再说。”
这么一再耽延,俟三人带着负伤的大汉到达西岳,已是万家灯火的初更时分了。
西岳僻处大别山中,不当交通孔道,商旅往来甚稀,因此市面冷落得很,客栈只有寥寥的三五家,且都破旧不堪。
三人寻了半晌,好不容易这才挑了一家比较干净的勉强住下。
入店时,碰见一个儒生装束的中年人,惊异地打量了补锅怪人怀中的大汉一下,即匆匆离去。
三人也未在意,到了房中,补锅怪人伸手为大汉解开了睡穴,不须臾,大汉已悠悠醒来。
见已身卧在床上,又见三人站在床前,不由惊疑万分,满面迷惑不解之容。正欲开口说话,补锅怪人摇手制止道:
“你伤势太重,现虽已稍痊,但仍不宜说话,以免伤神,影响伤势,你今晚先安静地睡一夜,有什么话明天再说好了。”
大汉感激地点了点头,闭目睡去。
三人各自回到房中,补锅怪人和翼人公冶良经过一日跋涉后,甚觉疲累,不久即沉沉睡去。古沛满怀心事,虽也疲累不堪,却是难以成眠,不知过了多久,正要朦胧睡去,屋瓦上突起了一声轻响,似是有夜行人经过。
古沛急屏神细听,果闻院中有人喁喁低语之声,隐隐传来。
古沛悄悄地披衣下床,向外窥视,见院中并肩站着一个儒生装束的中年人和一个身披蓝色长衫的秃头长者。
两人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