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冶良伸手拉他的衣领,笑道:“时候不早啦,该回去了。”
古沛强打精神,双手扶着桌沿,勉力站起身来,脚下刚一移动,就觉两腿无力,几乎跌倒。
公冶良慌忙扶起他,藉着酒意,笑骂道:“小古,怎么恁地没有出息,才喝了这么点酒,就醉成这个样子?”
回手自囊中取出一只小巧的玉瓶,倾出三粒黄豆大小,玛瑙色的药丸来。
自己服一粒,将剩下的两粒递给古沛,笑道:“这是醒酒丸,服下去可舒服得多了。”
古沛依言服下,不久,药力行开,果觉醉意渐消,诸般不快尽去。
付账之后,二人随即下得酒楼,走了没多远,湖中堤上突然传来几声阴冷骇人的异啸之声。
古沛眉头一皱,咦了一声,暗道:“难道枯木教又在此害人不成?”脚步不觉缓了下来。
公冶良也似觉有异,对古沛招了招手,意思是叫古沛跟着他走。
随即身形突然凌空拔起,两臂一张,肋下两翼展伸开来,身形借力贴着水面,向堤上滑去。
古沛见状,佩服不已,暗道:“此老轻功之高,当世恐无人能出其右。”
随手折下一截树枝,掷向水面,展开“一苇渡江”神功,步着公冶良之去向,紧紧迫去。
到了堤边,二人闪身而上,各自隐身在一株大树之后窥视,果见堤上一处较宽广的地方,四周围立着廿余名枯木教徒。
中间面对地站着一个身躯魁武,高愈常人数尺,身着玄色长衫,项悬八节枯木的赤发老者,和一个身躯瘦小,只及赤发老者胸际,背上却背着一口奇大黑锅,身着黑色羊皮短袄的老人。
老人身后闭目盘坐着一个面貌奇古的儒服老者,似乎已是身负重创,正在自行运功疗伤。
公冶良面现惊讶之容,暗自问道:“他怎么会来到这里,又和公孙子颜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