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苟安,但日后究竟如何,谁能预料,唉!我们究竟得到了些什么?所得到的是否能补偿我们所失去的呢?”
展翼鹏突然打断她的话语,怒道:
“老婆子,你怎么变得恁地软弱起来,兵书峡藏宝,天下之人,谁不欲得?洗铁生不自度德量力,妄想一人独吞,我们怎能容他?这算什么亏心事?……”
梅萼寒接口道:
“翼鹏,你不要嘴硬,如这不算亏心事的话,我们几人怎会被独孤商那厮逼作‘无忧会’护法,招致天下武林人物对我等诟责。……”
展翼鹏勃然大怒,两道一黑一白的长眉,根根竖起,拍案叱道:“老婆子休要多言。”
梅萼寒不顾地道:
“翼鹏,不必对我发狠,当年如非你贪心,强拉我入盟,怎会使得我现在都快死了,还不能安心。
连想好好地过一点太平日子也不能够……翼鹏……你说你对不对得住我……唉!这些年来……我也受得够了。”
说到这里,竟忍不住掩面悲泣起来。
展翼鹏见状怒气更甚,正欲反唇还讥。
苍鹰叟在旁劝解地道:“七弟且请息怒,十六妹也不必为往事过分地懊恼,且请听我一言。”
苍鹰叟在落英峪一盟十七人中,除公孙子颜外,是最足智多谋的一个,因此,展、梅二人对他都甚信服。
展翼鹏闻言,抬首问道:“五哥有何高见?”
苍鹰叟笑道:“现在大敌当前,正是我们同心协力,共抗外侮的时候,你两夫妇却先自窝里反起来,岂不是更予敌以可乘之机?”
说到这里,顿了一下。
展、梅二人觉他所言甚是有理,点首不语。
苍鹰叟又道:“现在大敌当前有二,一是枯木修罗,一是天网少年,天网少年武功虽高,但他孤身一人,力量究嫌单薄。
如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