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了。
现洗明鉴攻他腰肋,曹洞山人如果想要再运缩骨功闪避,势必缩短四尺,是决不可能的事。
曹洞山人又有言在先,身形不能移动,故洗明鉴以为这一掌,曹洞山人除了硬接之外,别无他法。
怎知双掌将到,曹洞山人一声轻笑,身子突向后折,两膝弯曲,双足如钉在地面上一样,毫不移动。
整个身躯竟和膝部成了一条直线,洗明鉴枉用心思,双掌仍是落空。
曹洞山人扬声笑道:“娃儿,还有一招了。”
洗明鉴心中一凛,暗道:“这一招如再落空,我势必非得跟他去‘曹洞别府’不可了,务必要慎重行事才行。”
寻思有顷,心生计较,清啸一声,身形凌空拔起三丈转向下掠,周围丈许方圆的地面,竟全在他掌风笼罩之下。
曹洞山人点头笑道:“如此方是。”
竟视洗明鉴那强劲的掌力如无睹,不以为意。
洗明鉴掌风急压而下,瞬息间已临曹洞山人当头,见曹洞山人不闪不避,心中一凛,暗道:
“这老儿如此托大,万一他禁不住,伤在我掌力之下,我和他又素无仇隙,岂不是要使我抱恨终生。”
想到这里,急欲撤回掌力,却觉掌风着处,软如棉,滑如脂,竟是丝毫不得着力,掌风触上,即向四周滑开。
竟是无法伤得曹洞山人分毫,知是佛家“无相禅功”一类神功,不由长叹一声,俯首无言。
曹洞山人得意地笑道:“三招已过,娃儿你可心服?”
洗明鉴点头不语。
曹洞山人说一声:“走。”
当先驰去,洗明鉴和天目樵子紧紧在后跟随。
转瞬间就已去得无影无踪,山间又恢复了死一般的静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