遽明肩膀道:“明儿,告诉你一个好消息,爹爹早就作了决定,带你一同去找寻孤剑震中原仿傲生”
“哦”遽明闻言大吃一惊,欲将心中寻找孤剑震中原拼斗的话吐露出来,只唯唯诺诺应道:“是,爹爹!”
中年文生慰藉地笑了笑道:“明儿,爹爹自忖愧对孤剑震中原他老人家一片爱护之情,只有希望你能对他人家做点事,以报答他老人家昔日给予爹爹的恩情”
遽明慌忙急道:“是,”心中却不满地暗忖道:不行,不行,我要为恩师雪耻,否则,我得到他老人家全部技艺,却无一丝报答之处!
复杂矛盾的心情在他内心冲突,交织一片,他委实为难已极。
中年文生仰面干了一杯酒,慈爱地抚着遽明的头发道:“明儿,自你走后,唐琪那小姑娘日夜盼望你回来,每日暗自哭泣不知道有多少次了,你知道吗?这小妮子徒你一片至情,你可不能辜负她啊!”
遽明俊脸一红,道:“是的;爹爹,我记住就是,唐琪,她是为儿已遇到她了,此刻”
他不敢再讲下去,因为他母亲曾经关照他,不要将她活在世上的消息,透露给他听。
他不安地瞧了爹爹一眼,心中十分惭愧将此事隐瞒不给爹爹知道。中年文生不知道内情,满意地点点头,神色暗淡地道:“明儿,自古情字最难看破,就拿爹爹来说吧,为了这个情字不知吃了多少苦,遇了多少难关,到了后来还是空做了一场梦!唉”
遽明忙打贫道:“爹爹别提旧话,徒自伤心,明儿”
他话尚未说完,突听一声洪亮的喝声,传至酒肆门口,喝声如雷,引得众客不约而同将视线往门口瞟去,只见一个面目奇丑的少年阔步迈了进来,神色倨傲之极,似乎没将天下人放在眼里似的。
遽明见状,微感不安,碍于爹爹在旁不愿多事,尽量将眼光转向别处,免得见了那眼光不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