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飞剑手不知怎样了!”
中年文生恨道:“生死由命,祸福由天。黑儿,你跟随为父多年,可知忠孝不能两全?”
小黑一楞,惊慌之中又带着无比的疑惑,问道:“爹爹,你说这做什么?”
中年文生嘴皮紧咬,满面毅色,沉痛地道:“黑儿,你先答应我!”
小黑茫然直点头道:“黑儿深知!”
中年文生颔首道:“如此甚好!”又道:“那么,你就快走!”
“啊!”黑儿惊得跳个老高,叫道:“不,爹爹,不管您老人家什么意思,黑儿死也不能让您一人受敌!”
“黑儿!”中年文生面色一沉,大喝一声:“你要违抗爹爹之命么?”
语声洪亮,严峻无比。
黑儿打个黑战,哀求道:“请爹爹原谅,黑儿实在不能眼见您老人家危难而不顾!”
闻言,中年文生目光如电,紧逼在黑儿黝黑的脸上,一面探手入怀,摸出一枚银色的暗器,喝道:“黑儿,你敢不听话!”
见状,黑儿心头一震,叫道:“爹爹,您”
中年文生喝道:“走与不走?”
一晃掌中闪闪的暗器道:“否则,我用暗器将你击毙!”黑儿眼泪直流,半晌才喃喃道:“好,好,爹爹,我走,我走!”
他缓缓移动脚步,凄然道:“爹爹,您老人家保重!”
中年文生脸孔这才展出一丝慰藉的笑容,挥手道:“黑儿,你要照顾好身体,不要为我担忧!”
黑儿依依片刻,感情的泪水,洒遍了胸襟,也湿透了衣衫。
终于,他一咬牙,仔细瞧了中年文生一眼,小足尖一点,跃出门外,沿着大道,疾奔而去。
中年文生仿佛松却缚身大石,长吁一声,脸孔稍皱,但瞬息又扳了起来。
原来,他又瞧见了唐琪,这个他惟一的女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