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知这少年书生即乔装的庄珍姑娘,微微一笑,踱了过去。
庄珍已自发觉,眸光一闪,连忙起身迎接,遽明客套一声,便自坐将下来,呼来陈酒小菜,问道:“姑娘唤在下来此,不知有何贵事见教?”
目注遽明,突然一声娇笑道:“你看你,酒菜未动,就问起事来了!”
遽明俊脸微红,不好意思地笑了笑,径自吃了起来,菜羹精细,酒香四溢,遽明也破例地喝了不少,忽见庄珍姑娘,面带忧愁,美目凝眺对面江水,仿佛心事重重,不由问道:“庄姑娘不知有什么事?可让在下效劳。”
哪知庄珍闻言,眼眶一红,竟自低首啜泣起来。
遽明一怔,莫名其妙地问道:“庄姑娘,我说错了吗?”
庄珍抬起泪痕满挂的娇脸,摇了摇头。
遽明这份奇怪可就大了,暗想,既然我没说错,你为何哭泣?
半晌,庄姑娘忽然问道:“金金相公,你你肯不肯帮帮
帮我的忙”
遽明莫名其妙地点点头,说道:“肯,肯,只要在下能力所及,自然不使姑娘失望就是!”
庄珍姑娘这才稍止啜泣。
遽明急急问道:“姑娘,你且说来,这是怎样的一回事,能够让我知道吗?”
庄珍姑娘抬起头,默视遽明片刻,才一五一十地将事情原委讲给遽明听;原来她自己幼年丧父,被太鱼教主看中而收育抚养,年已长成,太鱼教凶残强横,无恶不作,私下芳心凄凉,太鱼教的琅琊教主又强迫自己下嫁她所厌恶的大徒弟‘神剑崔煌’,自己艰辛地偷跑出来,太鱼教徒又正在四处追访,苦苦追杀等等细节述诉了一遍。
遽明听毕,星目放光,怒火中烧,“拍”的一掌击在桌子之上,气道:
“太鱼教如此可恶,我金某人倒要替天行道了,姑娘你且放心,在下如果不死,绝不让你受到伤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