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是有人在暗设计陷害你们两位老人家!”
天荒卓三畏猛然记起一件事来,大声道:“不对不对!是他派人送信给我,约我去八公山的迷云峰顶去饮酒的,别的可以假,他的笔迹岂能假得了。”
话刚说完,宗钟立即抢着说道:“好好好,我拿样东西给你看看!”说时,怀中摸出一张折叠整齐,颜色发黄,几乎腐烂的信笺,怒冲冲地递给天荒卓三畏。
天荒卓三畏接过一看,脸色频频转变,先是愤怒,继而诧异,终于惊疑不止甘泉觉出事情必有惊人发展,也凑上前去看了看信笺上的内容,只见上写:“宇付双兄亲览:秋高气爽,橙黄蟹肥,九月九日,聊备无肠公子数斤,果酒数坛于皖中八公山顶之迷云峰顶,扫尘以待,有兴盍乎持螫对酌一番。”
甘泉看了,满面迷惘,向天荒卓三畏讶然问道:“师父,这不是您的手笔么?”
天荒卓三畏半晌无言,忽然感叹地道:“太像了!太像了!连我自己也分辨不出来!”他转头望甘泉肃容说道:“不过我绝没写过这封信是真!”
宗钟以牙还牙,一旁冷冷说道:“笔迹岂能假得了?”
天荒卓三畏默默无言,甘泉望他说道:“这人既然能伪造您的笔迹,而且假的可以乱真;自然地老老前辈写给您的信,也是这人一手伪造的了!只不知您的一些友人中,有谁熟悉您们两位的笔迹?”
天荒卓三畏略一寻思,猛然省悟道:“一定是她,准错不了!”
甘泉宗钟齐声急问是谁?天荒切齿道:“就是卜通的老婆儿哈忽真客!她不但识得我们两人的笔迹,而且善于摹仿。我这许多年来,只知一味气苦,却忘了这个老贱人!”
宗钟接口说道:“难怪我前次找卜通问你的行迹,他不肯说,反而问出地老的居处,率领金光教人马,前去骚扰,幸而没有得手,倒是不幸中之幸事。”
甘泉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