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说,挖掉别人的肉,来医治自己的疮。”
宗钟茫然道:“我身上没有疮啊!”
“地老”不禁啼笑皆非,斥道:“蠢才,我只是说在对掌之时,以这种独特的内力去吸收对方的内力,以增加自己的内力,这总该懂了吧?”
宗钟欣然道:“那情好极……”话未说了,突然又变得十分懊丧,低声说道:“这种功夫不嫌太取巧了些么?”
“地老”笑问道:“你爹当年力毙百十名好手,用的是什么厉害功夫?”
宗钟登时兴致奋然,大叫道:“举世无匹的‘天罡指’!”
“地老”笑道:“别人都不会,就只你爹能使,不嫌太巧了么?蠢才,咱们练武的人,只求是用真实本领去对人,纵然过了点分,别人只能说歹毒一点,何况‘挖肉医疮’这等功夫,还远不如你爹的天罡指歹毒!”
宗钟只觉脸上热辣辣的,半晌说不出一句话来。
“地老”不再多言,解开宗钟身上的绳索,让他穿好衣服,领他到外面一株大树前面,把那“挖肉医疮”的心法、手式,以及如何使力,如可导引等等奥秘,不惮其烦他讲解给他听,并用手示范,对那大树徐徐发了一掌,道:“你试着用手去推推那大树看看!”
这时天已大亮,宗钟使了七八成真力,双手往树身一推,大树竟应推外倒,大惊道:
“这树怎地这般不牢!”再看折断之处,却又参差不齐,而且幅度竟达两尺以上“地老”微微笑道:“这便是‘挖肉医疮’功夫的一例!”
宗钟不禁骇然,但随又想起一件事情,问道:“你昨天怎么没挖我的肉,医你的疮呢?”
“地老”早在对掌之后,便曾想到这一问题,便道:“我想那是因为你服用过三目螭蛙的血,和那霹雳八掌运用内力的特异之故,决不是你爹事前便知道几年后的今天,会遇上我使这等功夫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