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娘,你倒是个好姑娘,可惜……”她本待说出宗钟失踪的事情,又恐伤伊人的心,话到唇边,故又打住,转开话题,强笑道:“你若嫌寂寞,不妨暂时跟我回去住些时候。”
甘泉立刻坚决说道:“不!我答应过我姐姐嫁给……”忽然面现羞红,不再说下去。
赫连蓉姑脑子里突然觉得一阵空虚,像是失掉了什么心爱物品一样,急急问道:“你要嫁给谁?”
甘泉脸色忽又沉毅,慨然道:“没有的事。她先毁了约,如今算没有这回事了!”
“是你们姐妹的约?”
“嗯。”甘泉大大方方说道:“两人间的口头约定。”
“噢?!”赫连蓉姑想问,却不便出唇,只用两道询问的眼光瞅住她。
“这原也没什么秘密,便说出来也不相干。”甘泉苦笑道:“我妹妹她为了自己,几次勉强我嫁给那人,我总没有答应。这次我回去盗她的独门解药,凑巧被她当场抓到,追问起来,我因与宗少爷有约在先,便照实说了。
“她一见有机可乘,立刻要挟我,说给我解药,并且让我亲自送去,但须要我嫁给那人为交换条件,我忖量一番,便答应了,前次在半途送给您的……”
“你不说那是穿肠毒药么?”赫连蓉姑插口发问。
“那是昨天夜里她告诉我的,说那不是解药而是穿肠的毒药。”
“她为什么忽然要告诉你呢?”
“不知道!”甘泉恨恨地道:“当时我十分生气,责问她为什么毁约背信,她说那包药虽不是解药,但您也并没吞服‘百日毒丹’她并不算背信毁约。”
“假如我若胡乱服了这包穿肠毒药不幸身死,又算是谁的赐予呢?”赫连蓉姑感叹地说。
“是啊!我也这般质问过她。”甘泉愤愤地说:“她说药是她给的,我不过经手送下而已,这笔账应该记在她的头上。”“天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