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赫然写着:“百日毒丹特制解药”八个蝇头小字。
她这一惊非同小可,自己竞把恩人当作死敌,才觉深有愧悔,然而事过境迁,人家早巳走了,愧悔又何补于事!忽然又发奇想:“她为何当时没有说明,莫非更有什么阴谋,这解药我暂时保存的好!”她为此思前思后,一夜未曾合眼,奇的是陈菡英也未见回转,直到中午时分,陈菡英仍是芳踪杳然屈指月底只有五天了,说不得,一切权且放置脑后,于是向房主说明此去的地点,嘱转告陈菡英,又酬谢一些银两。
一路日夜兼程,正好三十这天早晨赶到陕西太白山脚,可是她已累得筋疲力尽了饶是如此,仍然支撑着奔向红花谷中。
极目眺望,但见红花盛开,当真是满坑满谷,然而,并不见宗钟和尘玄踪影忍着饿,熬着累,费了三个时辰的时光,寻遍了谷中的每一片土地,可就找不出一丝斗过的痕迹,自然,更是没有敌对双方的踪影了赫连蓉姑已是累得寸步难移了,坐在一块石板上远眺近瞧,怔怔地想:“莫非宗钟没来否则又到哪里去了呢?……”
然则宗钟究竟到哪里去了呢?作者不得不掉转笔尖补述一番。
宗钟自当夜离开赫连蓉姑和陈菡英两人,从北面下得山来,已近三更时分。
初七八的月亮,再有个把更次便要西落,他想在月落以前追到甘泉,于是放足奔去。
正奔行间,忽然前面传来两人的对话声由远渐近,便放慢脚步,边走边听。
只听其中一人说道:“……这消息大概不假,不管怎样,咱兄弟打探消息的任务,真也罢,假也罢,咱们是有闻必报。张大哥,你说是也不是?”
姓张的那人道:“自然啊!外面已经闹得尽人皆知,咱们岂能不报!贼和尚过了七月底,便要刨坟了!”
先前那人道:“贼和尚也想刁难人了,一处天南,一在地北,个把月的时间,便要那小子赶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