泉点头道:“正是她!我底蕴尽泄,小侠总好答应了吧?”
钟宗寻思道:“二先生其人的手段之残之狠,我已亲眼见了,姊姊如是,妹妹可想而知,我娘岂能要这等残忍的人服侍?”遂道:“你泄漏了底蕴,我只当没听见,不向别人提起就是。我可不能作我娘的主,你请便吧!”
这无异是严词拒绝了甘泉半晌无声,突然面露凄惶,幽幽道:“女儿家的清白岂容玷污?小侠既不见允,也罢!”
蓦地抽出小刀,回手往脖子上送去事起仓促,等钟宗捉住她的皓腕时,颈上已自鲜血四溅,人也昏死过去钟宗见她表面上性情颇为温柔,不道却如此刚烈!忙取出陈菡英给他的伤药圣品替她敷上,衣不解带,就在床边伺候了个通宵。
凌晨,甘泉悠悠醒转,见状不觉晶珠莹莹,长叹道:“你既然不肯答应,何必再教我受一番痛苦!”
钟宗听她言下之意,仍要寻死,忙道:“你别想不开了,我领你见我娘就是。”
甘泉立时破涕为笑。
钟宗道:“你歇息一会儿,等我上山见了娘,再派人来接你。”
甘泉先是不肯,禁不住钟宗好言相劝,方才答应。
钟宗兴致冲冲,出了店门,远远忽见陈菡英迎面走来,心中大喜,忙叫道:“英儿!英儿!”
陈菡英也仿佛因为蓦见钟宗而喜洋洋,迎上来问道:“我弯了趟陕西也来了,你怎么才来?”
钟宗道:“今天不正是约会的日期么?”
陈菡英微有愠意,娇嗔道;“今天不是约会的日子,乃是约会日期中最后的一个日子!”
钟宗尴尬着笑道:“反正不误约期就行了。”
陈菡英笑问道:“路上没管闲事吧?”说时,双眼炯炯注视钟宗。
钟宗直如被两道电光射在心底深处,登时垂下头来,作声不得。
陈菡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