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有事,远远……”
聪净大师奇道:“半夜三更,什么事要跑到树林里面去?”
陈菡英脸色微微一红,跺脚道:“有事就有事嘛!”心中却在暗骂和尚,何以要问女人们的闲事。
聪净大师兀自不解,让步道:“好,就算你有事吧!说下去!”
陈菡英道:“夜阑人静,我远远就听到有人在说话,他们得意地夸耀乔扮什么铁甲婆婆,显了一手什么功夫,把那个什么傻和尚吓退了。”
聪净大师不觉脸上发热,苦笑道:“洒家终日打雁,今夜反被雁儿啄了眼了!以后呢?怎么样了?”
陈菡英道:“我听出其中一人的声音极像阴魂客吴常,立刻便联想到钟宗是否还在他们手里?于是趋到路旁林边的一颗大树后面窥着,一眼就看出那三人正是昨夜前去华山的吴常、张栋才三人,钟宗是由那个从没说过话的人扛着的。我一人对付三人,胜负姑且不说,要想劫下钟宗,可不是件简单事情,因此心中十分紧张,一时未想出妥善方法,而三人又已来到身边!”
聪净大师听到这里,也是十分代她为难,只听她继续说道:“当时我也顾不了许多,陡地纵到路上拦住去路,喝叫把钟宗留下,阴魂客吴常还没答话,钟宗便急急问我,他娘怎么样了?我告诉他说蓉姑娘死了,也不见他怎么特别惊痛,好像阴魂客吴常告诉过他了,只待我来证实一般。
“阴魂客吴常见我说了这话,立刻抢到钟宗前面,伸手点了他的穴道,把他抱了过去。
这时那张栋才和另一名汉子便向我直逼过来,阴魂客吴常则于此时挟着钟宗越过我向北跑了我才起步追赶,身前这两人立刻双双拦住我,我急于要冲过去,便和这两人打起来。论真本事,联手也不是我的对手,一来他两人舍死忘生地纠缠;二来他们不知从哪儿学来的一套掌法,配合得十分严密,而且还十分娴熟!斗近百招,虽已把两人逼退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