熊”。
这声音响云霄,掩盖了数百人喧腾的声音,震得群雄耳鼓嗡嗡作响,群雄陡吃了一惊,不由得住口四下张望。
张兆熊听出正是他爹爹叫唤的声音,大喜应道:“爹爹有甚吩咐么?”
张介寰朗声道:“立刻调集本教现有徒众听候派遣!”
话没说了,群雄只觉眼前人影一闪,那派遣的“遣”字忽然掠空而过,身法之快,简直缭人眼花。
定眼看时,只见张介寰侧身立在赫连表左边,嘴里淡淡说道:“赫连帮主,把钟宗交给我。”言语之间,没有一丝丝情感。
赫连表刚意识到张介寰是冲他而来,忙闪身跃开,不料仍然迟了一步,只觉背心期门穴上有只手掌紧紧贴着。心想:“宗如仪既死,我已无强留钟宗的必要。再说钟宗也确是钟克扬和蓉姑生下的儿子,我的亲外孙儿,正好落得作个顺水人情。”当下朗朗一笑,道:“大丈夫言出如风,岂肯反悔,接去吧!”说着,把右胁下挟着的钟宗,用双臂托起,递了过来。
张介寰防他暗算,先用左手抓过穴道被点的钟宗,然后松开贴着赫连表背心的右掌,暴退寻丈,并道:“多谢赫连帮主。”
他这种胁制赫连表的动作,正被他的身子遮掩着,群雄并没看到,见赫连表爽快地交出钟宗,还道他当真言出必践,对他无形中生出敬意。
张介寰道过谢,扶起钟宗正要转身走回,忽见赫连表用手一指,厉声道:“呔,不准动!”
张介寰一楞,猛听身后有人厉声道:“你不教我动她,敢是欺我华心亭只孤身一人在此!”
赫连表道:“这丫头并非你华山派门人,她毁了我两位堂主,岂能放她下山?”
华心亭忽地哈哈大笑道:“我道是什么事情,原来是为了黄、贺两位堂主,没事情,再有个多时辰,白会清醒过来。”
赫连表将信将疑,华心亭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