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变成模糊的黑影。
郑治平不敢怠慢,丢了扫把,执信向庄内奔去,刚踏进厅门,一名高大威猛的红袍老者已喝道:“治平,大清晨,何事这般匆忙?”
这红袍老者正是火神门的掌门“玄火”卫烈。
郑治平上前双手呈上书信,道:“启禀掌门师尊,刚才有人快马送来,称函中有极重要之事,请师尊察阅!”
“唔!”
“玄火”卫烈接过拆开一看,脸色一变,冷笑道:“人呢?”
郑治平道:“来人丢下此函就走,弟子想招呼也来不及!”
“玄火”卫烈道:“你知道谁来的信吗?就是被遂出门墙的魏长豪!”
郑治平啊了一声道:“原来是三师兄,他说些什么?”
卫烈道:“他说最近有强敌欲上门寻事,要我们戒备。”
郑治平道:“奇怪……”
卫烈一哼,道:“他是在危言耸听,本门极少在江湖走动,更极少有仇家,有谁找上门来呢!”
郑治平道:“但魏师兄既托人掷书,或许并非无风起浪,师父,我们还是小心一点比较好的。”
卫烈颔首道:“治平,你就通知你几位师兄,要他们这几天注意一点,同时把庄门口几尊青铜大炮刷一刷,我不信有谁不长眼,竟敢找到火神门头上来!”
“是。”郑治平躬身而退。
他退出厅外,匆匆把这消息告诉了大师兄姜裕农,于是火神门突然紧张起来,日夜放哨巡梭警戒,布满了肃杀之气。
就在第三天夜间,郑治平值完上半夜班,回到卧室,刚脱衣躺上床,倏觉一股寒风自门外吹人。
奇怪!我明明带上了门,怎又吹开了?
念头方起,二条白影如风一般,悄然无声息地掠入。
猛然一惊,还未及开口,一柄比冰还冷的匕首已架到喉结上。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