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椅上的秋婉呆呆的,似乎没有听到一样,但她只呆了片刻,娇躯倏然一倒,连人带椅向地上倒去。
这种情形,罗成早已料想得到,慌忙上前伸手扶住,轻轻捏了她的“人中”。
渐渐地,冷秋婉渐渐醒转,如秋水的双目中倏流下二行眼泪!没有悲泣声,但这却是悲伤过度的征象。
罗成轻轻一叹道:“婉妹!令尊是死了,他是与金牌帝君力搏而死。他是为了卫护我而死,临死他说了一句话,要我好好照顾你,纵然老丈不是为我而死,我也要好好的照顾你,对吗?自今而后,我永远不会离开你,就是上刀山下火锅,我也要为你报此大仇!”
秋婉呆呆地听着,她的眼泪如黄河决堤,滚滚流下,除此以外,她没有一点表情,甚至连惨白的脸也没有抽动,也似乎没有听到罗成的说话,她似乎听觉变成僵硬麻木,已听不到这些话,唯一可以看出她心中悲痛的,只有泪水、泪水……
罗成轻轻一叹道:“婉妹,我知道你悲伤至极,无论要报仇要泄恨,这些终究是未来的事,人死无法复生,保重身躯,令尊已仙逝,假如你再伤痛逾恒,损了健康,我的罪就更大了,我又怎么对得起已升天的冷老丈!”
看着她仍不听不闻的样子,罗成不由急了,叫道:“婉妹,你听到我的话了吗?你假如再这般伤心下去,令尊在天上也不会安心的!”
冷秋婉身躯震了一震,终于开口了:“大哥,我父亲葬在什么地方?”
罗成忙道:“就离此地三十余里,左边道旁约百余丈远的一片洼地林边。我们已竖木为碑……”
顿了顿,歉然道:“婉妹,实在感到内疚,埋老丈时,我们没为他准备一口棺木,也没有把他遗体运来。实在因为太行山之行迫在眼前,无法抽出时间,详细准备。待太行事了,我准备再把遗体殓人棺木,运往武功山。”
冷秋婉这次算是收泪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