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想法,只是迷迷糊糊,眼见第三个报名真真的女子已偎在“铁面飞卫”怀中,又不好意思说出口。
“铁面飞卫”何尝不是一样对自己感到奇怪,也苦于不便言明。
三人中只有牛钊是见猎心喜,除他外,都有一种恍榴欲念,既迷惑又隐隐感到冲动。
酒菜还未上来,牛钊一双铜铃般的虎目中已布满了红丝,一双蒲扇似大手掌像在揉麦粉,拼命在曼曼胸上揉,揉得曼曼孜孜娇笑,笑得花枝乱颤,有点上气不接下气。
“铁面飞卫”实在有点忍不下去了。道:“老牛,你假如真想做包子,何不找个地方,去床上揉?”
牛钊哇地一声大叫道:“我的确熬不住了,曼曼,二个老家伙看不人眼,咱们换个地方去谈谈!”
说罢双手一托,抱起曼曼的娇躯,就离椅欲冲出雅室,哪知方走二步,一个踉跄,似乎力不胜负荷曼曼的重量,一跤跌坐地上。
曼曼压在牛钊身上格格笑道:“大爷,看你个子这么大,怎么一点力气也没有,连我也抱不动。”
牛钊跌跌撞撞爬起来,笑道:“谁知道你会这么重,哈哈哈,曼曼,扶着我,可能我是醉了。”
“沧浪神刀”倏然推开身边的玲玲,喝道:“老牛,站住!”
牛钊醉眼迷离地道:“老兄什么事?”“沧浪神刀”沉声道:“老牛,你真的没有力气?”
“唔!老哥,上床的力还是有的。”
“沧浪神刀”一哼,道:“钟老弟,把真真抓住!”
话声中,伸手也向玲玲抓去。
玲玲格格娇笑,娇躯一闪避开,道:“老爷子,你怎么啦?”
“沧浪神刀”心头一震,他不信自己刚才出手抓一个柔女子,竟会落空,侧身一望,嘿!“铁面飞卫”也是一样,只见那真真媚笑道:“老爷子,假如你真的等不及,小女子就带你上炕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