变化,难道他已偷习了本宫至高奇学‘天地心法’了?”
一听这番话,云大娘大吃一惊!她真正担心的就是这一点,若天星宫主真有所疑,那最有嫌疑的还是自己,认真追究,按照家法,那真是死无葬身之地了。
她慌忙道:“宫主是多疑了,罗成武功受于琼娘,知道天星武学本不为奇,如今能激战东方执事,靠的全是一份机智与天赋,若说他已会‘天地心法’,敝职万万不信。”
天星宫主嗯了一声,倏失声道:“糟了!”
话声未落,场上二条人影立分,依然像原先未动手时一样,没有声息,没有动静,然而盏茶时刻,东方执事身躯一阵摇晃,倒了下去。
“南方执事!”天星宫主在轿中倏然一声娇喝:“速扶东方执事过来,喂她一口沉香龙涎膏。”
“是。”
南方执事身形飞掠而出,扶起东方执事就回到轿边,只见她面目如金纸,只剩下一口游气,嘴角鲜血汩汩直流。
轿中伸出了如春葱一般的五指,拿着的正是一瓶沉香龙涎膏。南方执事急忙接过,咬开瓶塞,对准东方执事口中灌了下去。
天星宫主在轿中又吩咐道:“她伤了丹田重穴,你扶她到旁边渡她一口真元,把灵药化解了,自然无碍!”
“是。”南方执事立刻扶起东方执事,到轿后盘坐,运功疗起伤来。
再看罗成,此刻仍屹立如山,静静站着不动,但是他的脸色也是败坏已极,本来红润的双颊已苍白得变成灰色,嘴唇发紫,胸头不住地在起伏,似是强忍着无比痛苦,不使自己倒下去。
原来东方执事中了他一记重击,而他自己也中了东方执事一指,竟是个二败俱伤的局面。
强忍着内脏的绞痛,罗成勉强聚集残余真元,压制住伤势,明知如此,自己的伤势将益发沉重,变得无可挽救,可是,眼前的情势去不容他倒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