势,天下万物皆有其形,而天地无形,万物千变万化,皆有其极,而自然之势无极,以无极之势制有极之物,以无形之气涵有形之体,正是武学之精髓,盖天下武功皆有形之招,而‘天地心法’却是有招其无形,惟澄其心,见隙即进,遇疏即人,见机而变,其招无名,故能弃其皮毛,得其精髓,横扫天下会无敌!”
冷九如颔首道:“不错,但你知不知道,这些道理完全是一篇疯话!”
一篇至高无上的武学道理,竟说是疯话,罗成一呆,不由苦笑道:“老丈莫非认为其中有偏差之处?”“岂止是偏差,简直是害人不浅!”冷九如道:“我问你,你能知道天心吗?”罗成摇摇头道:“不能。”“你能把地翻过来吗?”“老丈不是说笑吗,人怎能把整个大地翻过来。”“那么你能把天下万物的变化,全部都弄清楚吗?”罗成摇摇头道:“人生有限,岂有能力把天下每一种事物变化都看清楚!”
冷九如哈哈一笑,道:“那你就该明白了,以有限的人生却要去蠡窥难测的天心,无际的地方,广博的万物,想法岂不有点疯狂!”
罗成摇摇头道:“虽然天心难测,地力无际,万物广博,但人为万物之灵,有此抱负,只表示了一种伟大的精神!”
“不错,若仅仅是抱负,值得钦佩,终其生钻研一二,也终必有成,若欲包罗万象,甚至移于武学,欲掌握天地而为主宰,这岂非聪明过了顶,变成愚不可及,终至疯狂终生流毒万年!”
“不错。”罗成喟然叹道:“老丈一言点痴迷,确使小可当头棒喝,惊醒迷梦。”
冷九如含笑道:“你总算受毒未深,立即清醒,想那天星它那批无知狂妇,却是愈隐愈深,无力自拔,终必流于偏执邪行,故老夫说天星宫并非大恶之徒,只是钻研‘天地心法’,久而蒙昧,不知不觉地使心地狭窄偏激而已。”
罗成道:“但区区初悟所学,颇学武功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