院,张宝仍不在意,以为掌柜是故认老主顾在讨巧卖乖。
可是罗成却听出口气不对了,倏然停步,沉声道:“掌柜的,谁教你准备酒菜的?”
掌柜一楞道:“咦!爷们不是有人先到吗?那位爷叫小的准备这,准备那,忙好了又叫小的在门口等候……”
四人闻言俱是一呆,牛钊已吼道:“胡说,咱们一共四个,哪来打前站的!”
掌柜又是一怔,罗成问道:“那人呢?”
“那位爷走了……”
“走了?”
“不!他说等一下就会回来!”
牛钊哈哈笑道:“管他娘的,既有人奉承,住下吃了再说!掌柜的,是那一间!”
掌柜忙指指左边一幢三间木屋道:“那位爷为四位预定的就是那一间,小的去开门!”
上前推开木门,四人进入,只见屋子虽然简陋,但打扫得颇为干净,长条案上已点上了二盏烛火,中间一张八仙桌果真放着一桌热气腾腾的菜肴,三壶老酒与一大盆白饭。
饿了一天还未进食,牛钊肚子早在唱空城计了,顿时居下首一坐,抓起一壶酒,就欲往嘴里灌。酒壶刚凑到嘴边,倏觉得不对,重重往桌上一放,瞪着店掌柜喝道:“喂,你这酒菜中有没有放毒?”
掌柜一呆,苦笑道:“大爷这是什么话,小店与各位无冤无仇,放什么毒?”
“把话听清楚,我是问酒菜中有没有毒?不是说你放毒!”
“大爷放心,这些菜都是小的亲手做的,哪来的毒!”
牛钊把酒倾在碗中,闻了一闻,又仔细察看菜色,每样尝了一尝才笑道:“果然没毒,掌柜的,你可以退了!”
说着,一碗酒已仰首饮尽。
掌柜哈腰而退,闭上木门,罗成与香芸也卸下肩上包袱长剑,打水洗脸,然而各居一方进食。香芸仍是心疑不止,边吃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