欠缺考虑。”
她声若宏钟,像在诉怨出气,数说了巡察堂一大片。
天星宫主微微颔首,哦了一声,道:“凤堂主,叫刚才那位姐妹过来!”
凤堂主立刻大声召唤。绿茵急步走近,垂首躬身道:“宫主有何指示?”
天星宫主道:“那个老和尚进来三个月的工作如何?”
绿茵道:“回禀宫主,还不差!”
天星宫主倏然重重一哼,语声冷峭地道:“嘿嘿!既老且弱的和尚,做工居然不差,外官巡察堂瞎了眼,难道你们也瞎了眼?”
一听语气不对,凤堂主的黑锅脸顿时神色大变,慌忙道:“宫主明鉴……”
“凤堂主不用多说了。”一旁凤目含威的敬事堂堂主倏沉声道:“绿茵,传那个和尚过来!”
“是。”绿茵躬身而退,转身大步向文殊大师跑来。
洞口的情形,罗成与文殊大师不但早已注意,而且说的话也听得一清二楚!罗成心知要糟,神色大变,急急向旁边的文殊大师低声道:“大师破绽已露,我们还是提早发动,拼上一拼吧!”苦熬三月,好容易万般筹划,即将准备脱身,想不到临到筹谋成熟,竟出了这种变化,怎叫他心中不震动、忧急如焚。
“不!”文殊大师沉声疾速道:“千万不要妄动,老衲自会应付,记住,不论情形变化如何,你们仍按计划行动。”
话声方落,绿茵如水桶般的粗身子已站在文殊大师身旁挥鞭,叱道:“二十八号,宫主召见!”
“咿咿呀呀!”文殊大师又恢复装咙作哑,手指指耳朵,表示听不见。
绿茵一拉文殊大师,往身后一带,接着一鞭抽去,叭哒一声,结结实实抽在文殊背上。
文殊咿呀乱叫,身躯连跌带爬,就在这种情形下,滚到洞口,才颤抖抖地站了起来。
天星宫主冷冷瞧着,敬事堂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