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说话道:“此位武林前辈,乃桐柏山下,贯家堡的堡主,针剑羽士贯西园,你二人应多多向之请教教益。”
那贯西园只皮笑肉不笑的,向二人微微颔首,随即移身就座。
他刚刚嘴唇翕动,正要与荀静谈话之际,那宇文杰因去意已决,顷刻难耐,见客人既已落座,遂又向荀静抱拳作辞。
荀静见他要走,正又恳词挽留。
攸听贯西园,由座上一声断喝,道:“慢点!”即由斜刺里一步跃在宇文杰身前,将他截住。
厅中众人,俱各一惊,宇文杰也觉十分诧异。
他一手指着宇文杰,说道:“娃娃,你昨日大闹三川岭,剑劈韦清风,掌伤舒若雷,小小年纪,出手竟如此阴毒,我还以为你,早丧生立剑峰下。不料,却只身逃匿在此,没得说的,你如要走,可将肩上的长剑留下,放你自去,不然,嘿,嘿,那就休想……”
这一来,可把那个荀静,弄得一时有点无法下台,不但神情显得十分尴尬,心头亦异常着急。
一方面是多年交往的好友,一另面乃初次相晤的世侄,怎能让他们在此拼斗,同时,他深知那贯西园的武功超绝,恐宇文杰非其敌手,是以,更引起他的不安。
姑娘荀瑛见状,她的想法,又自不同,深嗔这位贯叔父持横,同在人家作客嘛,恁大岁数,竟不顾身份,向晚辈如此厮闹,实令人冷齿。
另一旁的史方辰,本出身富家,性情是骄养惯了的,适见来人那副冷傲神态,较他尤甚,心头早已大忿。
今又见他如此,更恶其有点胡来,急忙暗里提气行功,蓄势以待,只要他一出手,即向之截击。
由于贯西园,也参加了三川岭万寿宫七七大会,昨天那里发生剧变的经过,均已目击。
而宇文杰的武功造诣,和神奇的剑术,他说深悉,只因听了舒若雷,伤后醒转的几句话,以为宇文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