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姓宇文,是特为昭雪傅雨霞姑娘冤屈而来,你是否有意相阻?”那人笑道:“哪里,哪里,兄弟倪剑雄,系来自万柳庄千里追风方老侠处,今闻讯赶来,想与你们劝和而已。”
他抬出千里追风的牌头,想震慑对方,使其就范。
谁知宇文杰,根本不理会这些,只厉声说道:“这人命关天大事,怎能和解,我是不见真章不算。”
倪剑雄见他说话恁横,也兀自有气,遂亦沉声说道:“如此说来,你是受那傅九公之托?”
宇文杰还不大明白这语意的分量,究有多重,只坦率说道:“那傅家早已没人,其父九公,亦上武当山出家去了,我受谁托来?”
倪剑雄又问道:“然则,兄台是武当山来的?”
宇文杰见这人如此-嗦,微现愠意,遂厉声说道:“什么五当、六当山,我乃路见不平,代抱不平,你今如此叨唠,意欲何为?”
倪剑雄于说话间,两眼不住的向场中二人身上直转,数次想乘其不备,速下煞手,终因有所忌惮,息了此念。
今又因多言,已激起对方怒意,默察此事,似难善罢,而己方后援,怎此时还不见来?心头也有点焦急,现只有极力按捺,设法先将对方稳住再说。
遂又强颜推笑,拱手说道:“兄台对这昭雪傅雨霞姑娘冤屈一事,除了行凶伤人之外,不知有无其他较善办法?”
宇文杰闻言,略一寻思,说道:“如能依我大事三桩,要我放却这老儿一命,自然也可。”
倪剑雄说道:“只须近情合理,三件亦不为过,但愿闻其详!”
宇文杰说道:“这第一件:即日邀请高僧高道,为姑娘作七七四十九天水陆道场,可能办到?”那倪剑雄根本无意接受什么三庄大事,只是想稳住来人,拖延时间而已,闻言,也不假思索,忙出声问道:“还有两桩呢?”
宇文杰又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