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看去,见一座坟包前,立着一碑,上镌“侠女傅雨霞之墓”,他睹物伤情,不禁悲从中来,肃立墓前,哭拜于地。
姑娘赶来焚化香纸,奠祭一番,旋即劝道:“杰弟弟!霞姑娘已了,人死不能复生,你也不必过于悲伤。只是,她临终奉书相托那事,你打算怎办呢?”
宇文杰止住哭泣,沉声说道:“容姑娘,请你放心,那金牌现在身上,我随时打探,不寻着那贼,决不放手。但愿得,她英灵有感,佑我早日成功,为她雪恨,我今天,先去会会那玉狮成策再说。”
姑娘说道:“那四海镖局老镖主,白羽箭成公然夫妇,自霞姑娘死后,深惧江东双义,前来寻仇,早已命儿子玉狮成策,走避洛阳,你寻去也是无益。”
宇文杰一阵冷笑,说道:“我不怕他飞上天去,洛阳地方,我自会到得,他既不在家,先去打杀他的爹妈,出气也好。”
姑娘还要出言相劝,他又抢口说道:“容姑娘,你莫怪,我听说江陵三块玉,在一起儿为非作歹,听了非常有气,准备见面后,将他们三人,一并打杀。现既知那玉麒麟是你丈夫,看在你的面上,将他放过,请你善言转告,劝他以后不要滥交匪人,免招是非。”
姑娘黛眉紧锁,俯首沉吟。
她深知宇文杰武功高绝,嫉恶如仇,一要杀人,决不缩手,诚恐自己丈夫,少年任性,卷入漩涡,那时,自己夹在中间,实难安排。
宇文杰见她沉吟不语,似有难言之隐,遂问道:“容姑娘,你有何困难?不妨明讲嘛!”
姑娘见问,不禁连声叹息,说道:“杰弟弟!没有旁的,只恐你在江陵,闹起事来,将外子牵入漩涡,他乃是个任性之人,若与你照面之后,决无好果,那时,叫我夹在中间如何得了。”
宇文杰闻言,乃毫不犹豫地说道:“容姑娘,这样好了,只要他不参预四海镖局之事,我向你说过,决不寻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