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才说道:“文玉这孩子,做事还欠火候,我有点不大放心,你陪他去看看,见机行事,切勿鲁莽出手,要紧,要紧!”
两人当即满口应诺,躬身退出书房,章文玉选了一匹青色点子马,带上红旗令,姑娘仍骑她的那匹胭脂马,将白旗令佩了。
联骑先向玉山县城扑来,一路打听,知那骏骑花车男女三人,已于昨晨离开玉山,向西而去。
稍事休息后,两人遂又打马径出西门。
两人约莫行了二十里路远近,扭头一看,忽见身后尘头大起,蹄声得得,晃眼便已赶至两骑。
身后不远,即听得来人,高声呼道:“倩妹,等一等!”
姑娘一听,是哥哥口音,忙将马一勒,闪在道旁相候。
那章文玉也随着停止下来。
紫旗令樊-,一马驰至两人临近,即勒住辔口,同立道旁,沉声说道:“今天这事,我看不大妥当,你们要晓得,一般江湖上最难沾惹的人物,莫过于僧道、乞丐、妇女、小孩之类。文玉,你所说的男女三人,即占了其中之二,是以,我想不要为小失大,而毁了我在此二十年来的基业,算了,劝你们随我回去吧!”
章文玉先向姑娘,暗中使了个眼色,然后,说道:“师父,你老放心!那一行三人的底细,我已踩得很清。那马上少年,虽身佩长剑,看样式却并非惯家,你老不是不晓得,时下一般秀才,都莫不喜爱腰间悬个剑儿。好像是不如此。就不知他是一位文武兼备,书剑全通的人。车中姑娘,的确是一位婀娜多姿的佳人,可是,她如懂得武功,恁热的天气,还肯坐车吗?至于挽车的那个黑孩儿,纵然他是哪咤临凡,论年龄,也不过是个十一二岁的孩子呀!我倒下去压也压得死他,怕他何来?”
樊-不禁一笑。
姑娘又插口说道:“哥哥,我们只是去看看,见机行事嘛,请你不必耽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