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迹,是以,这件无头血案,却落在我的身上来了。”
宇文杰说道:“晏大哥,夙仰你为人,疏财尚义,望重武林,出事后,难道竟没人向你提供线索,或是为你剖白这段冤情?”
晏飞又不禁轻声一叹,说道:“在下幼年闯闹江湖,浪得虚名,自息隐以来,在这三湘一带的武林友好,仍不断地时相过从,出事后,我即明白线索,无奈对方乃系长江以南的黑道盟主,武功盖世,无人敢惹,是以,我的友好虽众,一经提及此人,全因有所顾忌,而爱莫能助。”
宇文杰说道:“晏大哥,不妨请将那对头姓名住址见告,在下如力量所及,看能否相助一二。”
晏飞说道:“老弟,你千里寻亲,一身之事未了,怎好又拉你来淌这趟混水,不说也罢。”
宇文杰正色说道:“这没干系,你试将此案情由见告,我还是量力而行嘛。”
晏飞说道:“本案惟一的线索,是在南岳后山的柳家冲!”
宇文杰心头不禁一震,急声问道:“噫!柳家冲,我所要寻找的那柳氏弟兄,不知是否也系那厢人氏?”
晏飞说道:“那柳家冲的人,姓柳的虽居多数,但其他的杂姓也有,你所要寻找的人,是否那里人氏?还不一定。可是,我所说的这个对头,即是姓柳,名家裕,外号‘魔剑书生’,现尚不过四十岁的年纪,一身武功,虽不能说是超凡人圣,但手中那柄长剑,确打遍江南无敌,是以,他领袖这三湘黑道盟主,垂二十年不衰。我前任三省总捕头时,曾与他有数面之缘,他本出身黑道,可是,为人却恩怨分明,故我们两个相处,尚无什么过节。”
宇文杰仍满脸怀疑地问道:“这血案凶手,竟是他吗?”
晏飞说道:“凶手是不是他,那还难说,不过,杨家新娘的下落,断定确在他的家中,现只有将她寻出,则我们即知凶手是谁了。”
宇文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