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刚才说了一句没有兄弟姊妹的话,那黑孩儿却听得很懂,忙来至宇文杰身前,仰首说道:“大哥,我不就是你的兄弟吗?有人欺负你,我能帮你去打他!”
浑语连珠,足见厚重,只说得宇文杰,不禁联想到今天,他舍身护剑,追扑那道士乙清的情景,着实感叹不已。
姑娘也不由得听得破涕为笑。
翌日,宇文杰一早,对她姊弟说道:“我今天要赶往衢州,领回马匹,晌午即可回转,石生,你可在房中陪伴姊姊,不可外出。”
说毕即离开店房,直奔衢州。
他向衢州郡衙门,找到柯又奎,取回马匹。这才知道,当他离开柯家之日,柯又奎因惦念妻子分娩的事,已于此时赶回了家。
后来听说宇文杰赠药催生,以及坐骑被窃各情由,他就断定那窃马贼人,并非和尚,而是浙东雁荡山,那秃顶神鹫伍月秋的门下所为。
由于伍月秋所订的一项帮规,除了不收女弟子之外,凡是身列门墙的都必须落发,是以,一般不明底细的,多将他的弟子误为僧人。
他因感于宇文杰赠药催生之义,以窃马贼人,如潜伏江山境内,宇文杰武功既高,必可破获。
如挟藏远逃时,定须经过江山港,再取道昌山、处州,逃回雁荡山,乃又星夜赶回衢州禀明郡守,派了两批手明眼快的捕头,埋伏在昌山一江山港一带,伺机擒贼竟因所料不差,派出的公人,恰与贼人及宇文杰等,三下里在江山港碰个正着。
宇文杰于天未晌午,即已回转,带回姑娘的几身朴素宫装和黑孩儿的全部衣服鞋袜,以及一些妇女用品等,姑娘一看,说道:“大爷!我看你身上的衣服,也够脏了,怎不买身换换!”
他笑道:“我的衣服多着哩,现存放于新塘边一个柯姓的家中,我还想凑合两天再说!”
姑娘今层为黑孩儿梳了一个头,梳得前发齐眉,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