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下决无异言,如在此时限以内,剥不下蛇皮,两位只有看我来取!”
“啐!”那个赤面无须,豹头环眼的道士玄因,怒喝了一声,接着说道:“山人们今天要的是这条全蛇,谁与你剥甚皮来?”
宇文杰冷笑一声,尚未答言,那个虬髯道士乙清,却是个阴沉狡黠,长于心计的家伙,不像玄因为人那么火爆。
他已忖度此事,今天将无法善罢,可是,他已看清了一点,他认为对方年轻可欺,武功再高,也决不会高过自己数十年的玄门修为。
更何况此蛇究否为他所诛,尚不可知,是以,他那双碧眼眸子一转,脑际马上打定了主意。
立即横臂向玄因一挥,禁其发话,遂说道:“蛇皮勿须让贫道先取,出家人也不愿领此盛情,这样好了,今天两下不如在武功上见个真章,以拼斗作个赌具,谁胜了,谁取蛇皮如何?”
宇文杰说道:“是单打独斗?”
乙清笑道:“小施主,对你,还用不着群殴!”
宇文杰双手一拱,说道:“请,在下奉陪!”
乙清手持长剑,向林外一点,说道:“我们到那面旷地去比划,比划!”
他说罢扭头向那玄因作了个会心的一笑,即提剑闪身,跃出树林,玄因亦紧跟身后赶到。
宇文杰刚一立定身形,见那乙清拿着长剑,向空中一绕,即圈起一环如面盆粗的轻雾,环绕腰际。
他深念乙清,精于左道邪术,曾因布设五行迷踪阵,困陷灵伽禅师,已身亦险遭不测,今一睹此异状,遂分外留神,随时戒备。
殊不知茅山道士都会些本门法术,不过,于行法时,必先设下香案,焚化符篆之后,方显神效。
至于双方拼斗,在拳剑下见功夫时,是无暇行法的,现乙清所炼起的一圈轻雾,并非法术。
乃是由他本门内家功夫所化出的一种清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