器,将人伤了?”施鸣珂摇着宇文杰的肩头,问:“给我看看!”
“暗器?”宇文杰用一种怀疑的眼光,回头向后一扫,同时伸出右掌,道:“这,就是这个。”
施鸣珂就他掌中一看,原来是几粒葵花子。
“唉呀!这是一种凌空打穴,借物伤人的手法啊,杰弟弟!你的功夫,真高。”
“我就只晓这个,鸣哥哥!你也会吗?”
“我吗?”施鸣珂摇首道:“不会。”
“会和人打架吗?”宇文杰问。
“这个?”施鸣珂又摇首道:“也不会。”
“鸣哥哥!你真好。”
施鸣珂听得心里一甜,不由的双手在宇文杰肩上一紧,将胸脯向前一贴。
突闻得由杰弟弟耳边,传来一种男人身上特有的气息,当时令她不觉如饮醇酿,似醉还痴。
“哦!到了。”
施鸣珂蓦地听得宇文杰这声尖叫,方才惊醒过来。
抬头一看,前面不远,果然已经现出郾城县的城池,宇文杰将缰绳略带,那匹马便缓了下来。
“杰弟弟!我们下来牵着马走吧!”施鸣珂说道:“快进街了,这样坐在马上,多难看。”
两人遂飘身下马,由宇文杰牵着马,踏上街头,直向那城门口走去。
两人进得城来,在一家客栈里,选了个三开间的独院住下。
当时就忙着洗澡换衣。
那施鸣珂一出房门,就留意宇文杰身上的衣服,虽然刚才已换了一套干净的,但还是那个紫花土布的褂裤,不由得眉头一皱。
“杰弟弟,”施鸣珂说道:“看天气恐要下雨,与其在中途遇雨,不如我们明天在此休息一天再走,好吗?”
“好嘛。”宇文杰说。
施鸣珂笑了。
不一会,店伙送上饭来,两人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