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恽挥,不料笔误伤了盟兄武清扬深恨宇文杰暗使诡诈,借刀杀人,当时只气得暴怒如雷骂道:“小狗,爷爷与你拼了。”同时手抡双笔,急向宇文杰的胸前“云门”,“中对”两穴点去。
宇文杰扫出一脚,将蜷曲在地的武清扬,踢过一旁,只见他双臂微张,急如电闪般,向前一抄,喝道:“撤手。”两只铁笔,就被他夺过手来。
他倒持着双笔,又来个斜步闪身,向恽挥脑后“玉忱”穴上一点,那恽挥顿时目瞪口呆,痴如木偶。
宇文杰手持铁笔,回身指着恽挥道:“我真恨你,开口就骂人,今天要割掉你的舌头才好!”
在施鸣珂一旁的三个青年壮汉,想是劳山的小厮,刹那间,目睹两位主人,与人交手和受伤情形,早已吓个半死,呆在原地哪还敢动。
宇文杰又用铁笔指着恽挥道:“我哥哥叫我不要割你舌头,那也就算啦,另外给点苦头你吃吃,也是一样。”
说罢,他一时童心大发,将那两支粗如酒盅,重约十七八斤,长有一尺八寸,纯钢打造的判官笔,并在一起,双手握住两头。
只一扭,就变成了一根“麻花儿”,又略微一拉,便长了数寸,弯成个半圆圈,向恽挥项上一套。
又将铁笔两端,交头一绞,一拉,弯成个铁项圈,端端正正地,套在脖子上,那恽挥已浑身不得动弹,只干急得咬牙切齿,两眼冒火,任人摆布。
那神手大圣武清扬,被宇文杰用了佛家上乘手法的雷音掌,扣着脉门一震,骤感遍身酸麻,呼吸困难,待一松手,就觉全身痛疼若失,并无异状,可是屁股上受了盟弟的一笔之伤,确实不轻。
只是痛得两腿直么发抖,略一抬头,见宇文杰先打败了自己后,又如此摆布恽挥,小小年纪,武功怎如此了得,不但自己无法上前解围,心里惊得更是气馁,只好蜷卧在地,沉声微哼。
再一眼瞥见宇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