遗世叟微微皱眉道:“小哥这是盘查我么?”
丁弃武摇摇头道:“在下不敢,不过,如果老丈和他谈过的话,该知道我们为何而来。”
遗世叟笑道:“三位站在这里,谈话既不方便,而且他使老朽有慢客之嫌……”
伸手一肃,又道:“里面宽坐如何!”
丁弃武道:“打扰老丈了!”
当下不客气,迳到茅舍草堂之中坐了下来。
遗世叟笑道:“老朽没准备待客之物,三位要多多包涵。”
丁弃武道:“老丈不必客气……”
微微一顿,又道:“老丈想必已受到贵友之托了?”
遗世叟道:“这倒没听谈起,莫非……”
扫了三人一眼,方才又接下去道:“三位与我那老友有什么过节么?”
丁弃武道:“老丈是当真不知,还是故意装糊涂?”
遗世叟面色一整道:“小子这是什么话,你不看看老朽这一大把年纪,还会跟你开玩笑么?”
丁弃武笑道:“我不妨明说,那秋天文当年到关外之时,曾做了一些见不得人的事……”
“什么?”
遗世叟像大吃一惊的道:“我那老友有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武林九杰之死,那也是他们武功不敌……”
丁弃武道:“老丈对当年的事清楚么?”
遗世叟怔了一怔道:“老朽并没去关外,自然不太清楚!”
丁弃武道:“那么,老丈似乎不能武断这事的是非!”
遗世叟道:“老夫与秋天文是道义之交,对他的所行所为,大半是信得过的。”
丁弃武道:“老丈相信他是个好人?”
遗世叟道:“不拆不扣,自然是难得的武林长者。”
丁弃武道:“眼下他可在此处?”
遗世叟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