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再跟你谈这些事了,我非走不可了!”
丁弃武摇摇头道:“你老不了!”
右手用力,已把红莲花的左腕牢牢的扣在于五指之下。
红莲花负痛叫道:“放手,放手……”
丁弃武当真把手松了开来,道:“这不过是警告你,如果你不说实活,还有更大的苦头要你吃!”
红莲花叹口气道:“泳要我说什么?”
丁弃武道:“在慈云寺里成立什么天皇教分舵,是什么人的主意?”
红莲花道:“当然是教主的主意!”
丁弃武道:“如今分舵成立了么?”
红莲花摇摇头道:“没有!”
丁弃武怒道:“大约不使你吃些真正的苦头,你是不会说出来的……”
五指一紧又欲用刑,但就在此时,一串脚步声忽然传了过来。
红莲花听得有人走来,张口就要叫喊,但丁弃武迅速快的伸手点了她的结喉穴。
红莲花左手被制,结喉穴被点,即不能动,也不能言,只好像死人一般的被抓在丁弃武手中,听其所为。
脚步声已到门前,丁弃武早就把门闩拔了下来,悄无声息的躲在房中一角。
房门上起了轻微的敲击之声,丁弃武微微冷笑,一声不吭。
那敲门的人听得房中没有动静,又轻轻的叫道:“莲花,莲花!”
自然,房中没有应声。
双方沉默了一阵,敲门的人轻轻推开了房门。
房门早巳拨去了门闩,一推就开,那人立刻悄悄的走了进来。
不出丁弃武所料,那人正是吴达山。
由于房中漆黑,他乍然走进房中,一无所见,丁弃武却看得清楚无比,只见他右手仗剑,左掌护胸,一副如临大敌之状。
吴达山走入房中,仍然听不到一点动静,看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