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收获,反而使事情更加离奇,也更加难解了……”
丁弃武忖思道:“老丈似乎说过是心静大师由伏牛山归来时出的变故,难道伏牛山下院中一点事故都没有?”
无常叟苦笑道:“一点不错,伏牛山下院中平静得很,下院的主持方丈连智也认得老朽……”
丁弃武道:“他可曾说过什么?”
无常叟苦笑道:“他的话很简单,心静大师去过,住了
五天,于第六天离开下院如此而已!”
丁弃武目光四转,瞧瞧黑蒙蒙的夜色,道:“这样说来,
是由伏牛归来之时发生的意外了?”
无常叟道:“方才老朽就巳说过了!”
丁弃武道:“但这件事却有无数的疑问与漏洞。”
无常叟道:“不知小哥指的是那几点?”
丁弃武道:“伏牛距此甚近,而且心静大师不但是少林
高僧,也是少林唯一高手,就算遇上什么,也不至如此不济,
竟像泥牛入海一般,却换上了这一个妖人!”
无常叟点头道:“老朽也是如此想法。”
丁弃武道:“另外,心静大师十天前的连连输棋,与他
所说的心烦,以及无缘无故的去趟伏牛山,这些都是使人怀
疑的地方……”
无常叟叹口气道:“话虽如此,但却无法查出所以然
来!”
丁弃武道:“在下既然知道了这件事,说不得要伸手管
一管了!”
无常叟忙道:“小哥准备如何管法?”
丁弃武苦笑道:“这个……在下一时之间也无法说得出
来;不过,总要想法查一个水落石出!”
无常叟道:“可惜老朽近日之中有事要办,要不然定可
随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