遇上了什么困难!”
丁弃武皱皱眉道:“多谢老丈关心,在下并没有什么困难!”
那老者又微微一笑道:“四海之内皆朋友,尊驾莫非嫌弃我么?”
“不……不……”
丁弃武如梦初醒的道:“在下失礼了!”
那老者叹息一声道:“老夫也是因为遇上了一桩不大如意的事,才离家出外散散心的……”
微微一顿,又道:“尊驾虽无困难,但至少也像老夫一样,总有些不大顺心的事,是么?”
说着向胡瘸子与他怀中的小武投注了一眼。
丁弃武叹口气道:“那是小犬,他母亲新丧不久!”
那老者点点头道:“这就是困难,带孩子是女人的事情,把他交托给一个老仆人,这如何能行!”
丁弃武又叹了口气,没说什么。
那老者忖思一下,又道:“想必令夫人是死于道路之上,而尊驾正想回妇家乡是么?”
丁弃武摇了摇头。
那老者一征道:“莫非老夫猜错了?”
丁弃武苦笑道:“老丈是猜不到的,因为在下根本没有家,无家可归!”
“可怜……可怜……”
那老者停顿了一下,又道:“为了孩子着想,尊驾纵然无家,也应该找一个家才对!”
丁弃武点点头道:“老丈说得对,但那是以后的事,而目前……”
那老者摇摇头道:“我说的就是目前,难道尊驾要带着一个周岁不到的孩子浪游天涯!”
丁弃武已经有些醉意,闻言咬牙道:“虽非浪游天涯,却是要找一个不共戴天的仇人,然后才能谈到安家的事!”
那老者又打量了丁弃武一眼道:“不知尊驾的仇人是谁,又有些什么仇恨,使你这样恨他?”
丁弃武悚然一惊,道:“这个,请恕在下不便